“你们都是我的丈夫。刚才那孩子叫魏知渺,是我和以崇的孩子。”魏婷轻声说道。

  唐天勤的目光转向杨以崇,发现他仍坐在原地,只是睫毛几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。

  “所以....你选择为他生孩子,是因为更爱他吗?”

  唐天勤的声音里微微发干。

  魏婷愣住了。她没想到在天勤心里,生育的选择变成了偏爱的证明?

  “我爱你们每一个人。”

  她下意识选择了最安全的回答。

  即使她心底确实有最偏爱的那个人,但在被他们弄得神智溃散的边缘,魏婷仍死死咬紧牙关,没有泄露过。

  他们这才能安安稳稳地生活在一起这么多年。

  “那为什么是他?”唐天勤追问。

  意识到自己的急切,他白皙的面容泛起一丝薄红,声音低了几分,“我只是有些好奇……毕竟大家都......”

  “因为他智商最高呀,但这也不代表你们不高。而且,这事你们也是愿意的,不是说过吗?只要是我生的,都会视如己出。”

  魏婷唇角轻扬,发丝随着她环视的动作滑落几缕,眸光晶亮如星

  唐天勤脸更红了,低低嗯了一声,没再说话。

  厅内众人一时神色各异。

  斐文顷早在方才就已下定决心要留在这女人身边。无论是喜欢她的触碰,还是对她产生的好奇,都足以让他做出选择。

  至于唐天勤他们……对他而言,是碍事的存在。

  但正好,可以清理掉。

  关嘉星冷哼一声,魏婷装作没听见。

  “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吗?”

  “爱情难道不该是排他的吗?”关嘉星毫不掩饰语气中的嘲讽,“让我数数看.......”

  他故意掰着手指数道,“一个我,一个徐放,一个唐天勤,一个斐文顷,一个杨以崇,整整五个,魏小姐可真是......”

  他说完直接起身,“我可不陪你们玩过家家的把戏。”

  关嘉星只觉得荒谬至极,未来的自己怎么可能与他人共侍一妻?还和徐放那种人一起?

  唐天勤见状也手足无措地站了起来。

  “等一下。”

  魏婷对关嘉星激烈的反应毫不意外。

  事实上,她早就料到他最难接受这个安排,却始终想不通当年他为何会答应。

  这些年来,这个疑问一直萦绕在她心头,可惜关嘉星始终三缄其口。

  “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,但现在贸然离开只会惹来麻烦。不如先在这里适应一段时间,等想清楚了再决定去留。”

  说到最后一句时,魏婷心口突然一疼。

  她眼眶里渐渐蓄起一层薄泪。

  对每个人的感情都是真的。

  关嘉星虽然脾气最差,可从未对她说过半句重话。如今他突然变回初识时疏离的模样,怎能叫她不难受?

  要是他永远都变不回去......

  魏婷扶着扶手,一时神色有些恍惚。

  她本就肤色白皙,此刻微红的眼尾格外明显。

  这场景她不是没想过。可当真面对他们可能不再爱自己的时刻,明明做足了心理准备,却还是觉得委屈......

  “哎,你别、别哭啊!”

  唐天勤顿时慌了神,几个箭步冲到她面前,抬手想扶她肩膀,却在触及她裸露的肌肤前猛地收住动作。

  “魏...小姐说得对,”唐天勤劝解着,“嘉星哥,我们这样直接出去,会引起麻烦的,留下来先弄清楚,要是我们一辈子都回不去了呢?”

  关嘉星目光定在魏婷的脸上,看她因为唐天勤的安慰,神情更委屈了,心中的烦躁愈甚。

  最终,他重重地坐回沙发。

  徐放始终沉默地站在他身后,心头那酸涩感像是被人狠狠拧了一把,又酸又疼。

  “我暂时不会离开。”

  杨以崇声音依旧冷淡,语气却很郑重。

  看透了原生家庭,杨以崇从未奢望过自己还能拥有爱情,更别提与心爱之人孕育孩子。

  而且这里还有二十年的知识积累,没有研究通透,杨以崇不会离开。

  更何况,女儿还这么小。无论是缺少父亲还是母亲,对孩子的成长都绝非好事。

  “你们自行商量吧。”

  魏婷擦了擦眼角,独自往楼上走去。

  她早已是个成熟的大人,若他们真的决定离开,她也会坦然接受。

  斐文顷招手唤来佣人,“夫人的生日是哪一天?”

  “4月15日。”佣人恭敬地低着头。

  除此之外,佣人没有多说半句话,也没有怪异的神色。

  ——这个家倒是固若金汤,也是,毕竟藏着太多秘密,他们几个又怎会容许外人窥探半分隐私?

  斐文顷输入魏婷的生日,屏幕应声而解。

  他并没有急着查看,而是若有所思。

  趁这个机会,可以把自尊心最强的关嘉星给打发了,他班徐放自然也会跟着一起走。

  唐天勤看似懵懂,可那望向魏婷的眼神也暗藏了情愫,得慢慢来。

  剩下个与魏知渺有关系的杨以崇有点棘手。

  “谈谈吧。”

  斐文顷指尖轻叩桌面,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,“这件事有点超出我的意料了,你们是如何打算的?”

  关嘉星眼前又浮现魏婷含泪的眼睛,烦躁地扯了扯领口,“我肯定要走。他是他,我是我。等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处理完....”

  他停顿了下,连他自己也不确定之后要做什么。

  “我和你想的一样。”斐文顷眸光一闪,“我刚查过了相关法律,这种关系根本不具备约束力。也就是说,我们随时可以结束这段荒唐的关系。”

  “....啊,那我也一样。”唐天挠了挠后脑勺,看向徐放,“徐放,你怎么说?”

  突然被点名,徐放下意识望向关嘉星。

  只见他正盯着虚空出神,不知道在想什么,徐放默默收回视线,声音低沉,“少爷的决定,就是我的决定。”

  各自表态后,现场陷入微妙的沉默。

  明明都还是少年,却突然被抛入这样荒谬的处境,一时间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
  唐天勤率先站起身,“我....先回房间看看。”

  他经过一扇半开的房门时,见魏婷独自站在落地窗前,背影单薄,显得格外孤独。

  唐天勤犹豫片刻,还是轻轻叩响了门板。

  魏婷闻声回头,脸上已经恢复了笑意,“你来找我是想问什么?”

  “...没什么,就是...看你没事就好。”

  唐天勤看窗外,又看她,又把目光移开,这副笨拙又可爱的模样让魏婷心头一软。

  她突然上前一步环抱住他,吓得唐天勤往后一退,扶住她的手臂。

  “...怎,怎么了?”

  “原来你一直以为我最喜欢的是杨以崇,所以才选择和他生孩子?”

  女人的身躯柔软,唐天勤嘴角紧绷,根本没听清她在说什么,身体已经立刻起了反应。

  魏婷蹲下身子,“小天勤,你好呀。”

  “你、你要做什么...”唐天勤修长的手指扶着她的下巴,声音低不可闻,耳尖早就红透了。

  “等,等下......”

  魏婷仰头看着他,看他自己被弄得腿软颤抖的模样。

  很青涩很新鲜。

  唐天勤本能地想逃,可是这真的太舒服了,又想迎合,脊椎一寸寸软下来。

  魏婷抹了下唇边的水色,“喜欢吗?”

  唐天勤眼神涣散,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。

  门悄无声息被斐文顷拉上。

  直面魏婷与别人亲密,斐文顷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又开始疼,可船长摩擦太久,他早上检查时已经发红了。

  不能急。

  斐文顷找到关嘉星的房间,发现徐放也在这。

  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。

  关嘉星正把衣柜门砰的甩上,面庞染上一丝恼怒。

  “看看到什么了这么大火气?”

  “没什么。”关嘉星掩饰性地摸了摸鼻尖。

  ......不过是情趣制服和各种玩具捆绑工具罢了,没想到三十五岁的关嘉星还玩得挺花的。

  以他的条件,什么样的伴侣找不到?偏偏要和他们共享同一个女人——

  “我在房间里发现了财产转让协议,十五年前,二十岁的我们都将部分财产转到了魏婷名下。”

  至于那本结婚证,就没必要和他们说了。

  关嘉星闻言高高挑起了眉毛,“那个关嘉星是傻逼吧?”

  他并不在乎这点钱,但是能让他心甘情愿将钱奉上,这个魏婷还真是好手段啊。

  他拿出手机,刷脸解锁,试图找出魏婷的手段。

  当他翻到康复医院的未读消息时,突然嗤笑出声,“老头子中风了?他天天给自己注射肾上腺素,我还以为他能长生不老呢。”

  他们六人竟有一个单独的群,都是些日常聊天。

  除了公司联系人,自己几乎切断了所有社交关系,全身心扑在家庭和事业上。

  魏婷的对话框就在他列表置顶,关嘉星想移除掉,指尖却误触点开。

  瞬间,无数露骨的信息潮水般涌现。

  有他发给魏婷的腹肌照,西装下跪,和红色的线束缚,甚至还有...私密部位的近距离特写。关嘉星条件反射般低头看了眼自己,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。

  居然还做了那种手术...还在那种地方纹了她的名字??

  关嘉星手指不受控制地继续上滑。

  他们之间都是视频记录居多,其余全是照片,他看见了魏婷给他发来的女仆装鸭子坐,还有拎起裙摆的腿照,更多的是吊带袜,将她柔嫩的腿肉轻微勒住....

  他鼻腔一热,鲜红的血液滴在因呼吸鼓起的胸膛上。

  “你流鼻血了。”斐文顷递来一张纸巾。

  关嘉星近乎粗暴地夺过纸巾,按在鼻子上,脸上闪过一丝难堪的狼狈。他转身快步走向洗手间,用力关上了门。

  徐放这才有机会查看自己的手机。

  他手机里的内容很简单,壁纸、相册,满屏都是他与魏婷的合影,或是魏婷的独照。每一张照片里都有她明媚的笑容,真的很像变态。

  太离谱了,他竟成了和关嘉星一样的关系。

  虽然现在的他仍需听从关嘉星的指令,但这场穿越夺走了三十五岁的徐放,那个真正属于魏婷的徐放。

  他必须对魏婷负责,除非...她亲口说不再需要他。

  -

  魏婷轻轻叩响房门,片刻后,斐文顷为她打开了门。

  “门没锁。”他侧身让出通道。

  “我能进去吗?”魏婷站在门口没有动。

  面对这个十五岁的斐文顷,她拿不准他此刻的心思。

  “进来吧。”

  两个人坐下,斐文顷敏锐地察觉到魏婷周身竖起了一道无形的屏障。

  “你现在是联邦的副总统。”

  斐文顷早就知道这个身份,却仍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她。

  “一直不去上班不是办法。积压的事务总要处理,没有把握的决定先别急着下。有些人沉不住气,自然会露出破绽....”

  这些话,都是三十五岁的斐文顷曾经对她说的。

  斐文顷安静地听完,最后轻轻点头,“我听你的。”

  他端坐在那里,目光沉静如深潭。明明才十五岁,与三十五岁的沉稳气质竟完美融合,别人应该也看不出破绽。

  “就算被人发现也没关系,你现在贵为副总统,那么离奇的事说出去谁会相信?更何况,我们的利益早已密不可分。所有人都是你的后盾,而你手中,握着你那些下属们每个人的软肋,所以...”

  “不要害怕。”

  斐文顷唇角微扬,眼底泛起一丝涟漪。

  “不用担心,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的。”

  “你看到结婚证了?”

  魏婷也不意外。

  他们的婚姻是爱情,也是捆绑,既捆绑了她,也能捆绑他。

  “如果你想离婚,我是不会纠缠你...”

  话音未落,斐文顷突然执起她的手,拉着她按在那结实的胸膛上。

  “听到你说离婚两个字,这里就开始疼。”

  “不论我现在年纪如何,但这颗心是一直在为你跳动的。”

  魏婷凝视着他含笑的眉眼。他笑起来总是温柔又克制的模样,两个人静静对视,魏婷倾身向前,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唇。

  斐文顷尝到了薄荷的清香,她刚从唐天勤那里出来,显然仔细漱过口了。

  斐文顷眸色一暗,原本克制的吻突然变得强势起来。他一手扣住她的后颈,一手探到裙底,将她深深压进沙发里。

  这是他的合法妻子,他们会在一起一辈子。

  “把内裤脱了,我替你看看。”

  触碰时魏婷没有疼痛反应,但斐文顷还是有点担心,毕竟早上他那处都有些发疼,更别提面对了两人的魏婷了。

  敲门声打破了旖旎,魏婷整理凌乱的裙子,脸颊带着未褪的红拉开门,只见管家神色凝重地站在门外。

  “夫人,关先生请了私人医生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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